谢蓟生忽的想到了这个词,下一秒就是想到了崔护的诗。

我就是阮文的倔强在目光触碰到谢蓟生那灼热浓烈的眼神时,忽的泄了气。

她跟这人置什么气,摆明了是误会一场,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这些都是备考生,我喊他们过来一起学习。

谢蓟生愣了下,想起刚才推开堂屋的门时,的确看到阮文手边有一本书,那封皮的颜色

用我之前送你的书?

问这话时,谢蓟生神色轻松了许多,声音有细不可察的急促,一双漆黑的眼眸都荡漾开波浪。

是啊。阮文也分不清,到底是汪常阳送的,还是谢蓟生送的,反正对她来说都一样。

书的目的是给她挣钱,帮这些备考生们复习功课。

谢蓟生看着懒洋洋的人,知道这是阮文的常态,隔壁的邻居,误会了。他言简意赅的解释了句。

阮文撇了撇嘴,别避重就轻,小谢同志你之前可是当兵的,现在又是人民警察,怎么这点侦查能力都没有,贸贸然就闯进来,还公安办案,指控我们乱搞男女关系,吓死个人哦。

她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好在是碰到了我这个熟人,你要是个陌生人,可不得笑话死。

这公安水平不咋滴嘛。

阮文其实也想笑,不过看在谢蓟生送过她一套简要的份上,她勉强维持面上的和谐,心底里偷偷嘲笑。

谢蓟生听到这话就知道阮文没生气,他也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误会。

突击搜查前,谢蓟生还特意去做了调查,不过赶巧房管所的赵干事不在岗,他没有再去细究,以至于闹出了现在的笑话。

是他失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