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美娟觉得阮文简直气死人不偿命,她郁闷地签署了字据,紧紧抱着书,你别跟其他人说这件事。
怕别人知道你向我服软?
段美娟: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放心。阮文扬了扬手里的票子,这是刚从段美娟那里拿到的,看在钱的面子上,我会保密的。
段美娟:更气了怎么办!
阮文又点了下钱,特别讨打的说了句,谢谢惠顾,你也可以给我介绍生意哈。
做生意嘛,当然要杀熟了,尤其是这几个特定对象。
阮文没要五块钱一天,那都是便宜他们。
当然,之所以定价十元三天,是知道这是他们能拿出来的钱,再贵怕是一毛钱都拿不到手。
做人得知足。
刚进门,阮文和阮秀芝撞了个正着,四目相对阮文连忙把手藏到身后。
为时已晚。
阮秀芝伸出手来,无声胜有声。
阮文悻悻地把钱递了过去,小声为自己辩驳,我没偷没抢,靠本事挣钱。
话音刚落,手心挨了轻轻的一下。
阮秀芝虎着一张脸,你还有理了?
这是阮文印象中第一次挨打,向来阮姑姑都把她宝贝的不行,就算是当初还没去棉厂上班要下地干农活时,也都不舍得阮文干重活。
被宠爱惯了的人顿时觉得委屈,原本她没那么娇气的,可眼泪就那么落下来了。
我错了,姑你别生气。
阮秀芝觉得自己刚才太严肃了,瞧瞧都把人打哭了,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