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省城前后三天,是时候回去了。
那两万块钱,阮文存起来绝大部分,身上留了五百块钱零花。
五百块,也称得上是一笔小巨款。
来的时候带了各种票,回去的时候五百块已经去了五分之二。
陈主任看阮文买的东西,有些惊讶,这手表
送给我姑的生日礼物,她快过生日了。
是吗?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阮文的姑姑阮秀芝是农民同志,带一块手表干农活,怎么想都觉得有些怪异。
阮文不这么想,主要是谢蓟生的礼物刺激了她。
亲爱的小谢同志给阮姑姑带来了一台缝纫机,这让阮姑姑那叫一个高兴,嘴上说破费了不要这么花钱,实际上她合不拢嘴。
阮文细细思索了下,觉得这事还得怪她。
周姑父好歹是工人,三十多块钱的工资省吃俭用攒点钱给阮姑姑置办一台缝纫机完全没问题。
然而阮姑姑一直都没有缝纫机,做衣服都是自己拿针线缝。
家里有工人还过活的那么紧张,纯粹是因为阮姑姑平日里在吃喝上大方,从来不会委屈家里的孩子。
亲爱的小谢同志都知道买台缝纫机让阮姑姑轻松点,阮文觉得自己买块手表是应该的。
要不是她这次没带够工业票买不了电视机,她就带一台黑白小电视回家了。
饶是如此,阮文还是被埋怨了。
你这孩子,怎么乱花钱?阮秀芝看到那女士手表很是喜欢,她有多少年没戴这时髦物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