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开门。”
一道声音传来,那些进了城的人纷纷往城门涌去,虽不断被砍死在刀下,却还是一拨接着一拨。
随着进城的人越来越多,终于,守城的抵抗不住,城门被人从里面拉开。
大军进门,万马奔腾如涛涛江水涌入城门。
沈容看到了最前面的那个人,一瞬间只觉得全身血液都似冻住了一般,银色盔甲、红色披风、手持长剑。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僵硬地站在原地半晌没有反映过来。
紧接着,便是一阵狂喜。
“顾二哥。。。”沈容欢喜地看着。
然而人潮汹涌,马上的人根本就没听见他的声音。
但是沈容毫不在意,他跟在沈容的人马后面,大声喊着:“顾二哥,顾二哥。。。。。。”
顾垣根本没听见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他只吩咐一旁的座下:“去,把城门关了,一个都不要放出去。”
“告诉将士们,进了城,不准动百姓一根毫毛,不准枪百姓一分银钱,凡有违军令者,格杀勿论。”
“是。”
顾垣看着这熟悉的街道,隐忍数月,他终于回来了,他知道里丘狡猾,永远不能除其根,而要找到鄂利亚王的王帐更是难如登天。
所以他不得不做出这个选择——瓮中捉鳖,一次性将痛打落水狗。
时隔数个月,这些总算是值得的,只是他心中挂念着那个人,他恨不能现在就去见见她,将她抱在怀中,好好倾诉一番这几个月的相思之情。
但是他不能,他现在还有其他的事要做。
大军进入城中,打了敌方一个措手不及,城中所有的将士都慌了,溃不成军,顾垣的部队走到哪儿杀到哪儿,鲜血横淌在上京街道。
此时的萧家已经乱作了一团。
“不是你说的顾垣已经死了吗?”书房内,萧远水大声地质问着鄂利亚。
鄂利亚也很慌:“死了,我亲眼看着他死的。”
“你们肯定是中计了,废物,连计都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