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场就急了:“那怎么行呢?你既是认我当大舅哥,那我又怎能用妹夫的钱?”
顾垣听着,倒觉得商末末和商澈远合该是一家人,边缘感和原则性都太强了。
他也没勉强,落下手中的棋子:“你输了。”
商澈远:“哈?”
他。。。他。。。他是怎么做到的?明明还在听母亲和妹妹聊天,怎么还能顺带把棋赢了?
商澈远感觉到很失落。
之后商末末一直帮着姚姨娘计划着宴席的事情,顾垣从来不拘着她,她进出自由着呢。
商澈远拿了这些日子在汝安候那里做幕僚存的银子,加上他考上进士那些豪绅赠的。
以及商落衣存的租金,拢共也不是很多,刚刚够在上京城偏远一些的地方,置办一套三进三出的宅子。
这些置办完了便是拟定名单、采买东西。
商澈远这些日子忙着在国子监落名、进宫谢恩以及各家各户的回谢,忙不大过来,所以这些事情大半都是商末末和商落衣做的。
顾垣开始有些奇怪,那天商末末又是吃晚饭的时候才回来。
“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对这些事情如此上心?叫你管个王府,你满肚子的牢骚,倒是对娘家的事情更殷勤些。”
商末末有些心虚:“因为姨娘他们人少嘛,没有我不行。”
顾垣怎么有些不相信:“当真么?”
商末末低着头:“吃饭,吃饭呐。”
其实商末末是有些愧疚的,占用了人家女儿的身体,所以她想在自己能陪在他们身边的时候多陪一下他们。
等有一天她走了,他们能少一些伤心。
等到宴席那一天,新买的院子里宾客盈蓬,商末末和顾垣早早就去了。
而王府无人,萧如烟悄悄地出了王府。
这一场宴席办得不算奢侈,但是风光,许多达官显贵为了拉拢都来拜贺,有一个人听闻了商澈远中进士,也悄悄地来了。
那就是方静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