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垣看到商末末那一刻，冷漠的眼眸才涌起了几分波澜。

商落衣跟在商末末身后，看到顾垣的时候有些生理性地害怕，但是还是壮着胆子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喊了一声：“民妇参见王爷。”

府里的亲兵也跟了过来，不敢与顾垣对视，只唯唯诺诺道：“对。。。对不起王爷，属下实在是拦不住侧妃娘娘。”

商末末趁着大家都没反映过来的时候，几步上前，一脚踹翻了秋枫手中的酒杯。

酒杯脱手，“叮叮当当”地滚出去很远。

秋枫很意外：“娘娘这是在干什么？”

商末末没有和他辩解，只看着顾垣：“王爷为什么要这么做？”

顾垣不想被商末末看到自己杀人的一幕，他的手上已经染了太多鲜血，他欲盖弥彰地想要掩盖自己身上的血腥气，可是他失败了。

“你怎么来了？大夫不是说了叫你们这段时间不要出门的么？眼看就要入冬了，侵了寒气可怎么办？”

他站起身来，走到商末末身边，解下大氅披在商末末身上。

商末末现在已经无心关心其他事了，她看着顾垣，依旧问道：“王爷为什么要杀了妾身姐姐？”

“她做错了事。”顾垣随口解释道。

“做错了什么事也不能杀人呀，你忘了，她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呀。”

商末末不说这个事还好，一说起这个就更让其他人很尴尬了。

“末末，你不必替她撒谎的，我都知道了。”顾垣道。

想来是商末末对是真的把商芜夕当成了亲姐妹，否则也不至于帮她到这种地步。

可是。。。。。。顾垣一想到商芜夕方才说的那些话，他就更加心疼商末末了。

“知。。。知道了？”然而此时的商末末却只觉得尴尬，亏她刚才还理直气壮的呢，现在有一种当场被抓包的心虚。

看来王爷和王子之间还是有一定的智商差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