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末末:“那看来还真是挺大的事诶。”
“不如说点别的吧。”只只道。
“小姐知道那个宋仁礼的下场吗?”
商末末有些狐疑的语气:“他不会真的被断了胳膊吧?”
只只点头:“断了,听说可血腥了,忠勇伯府为此闹腾了好多天,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死活也不说。”
商末末有些奇怪:“他为什么不说呀?”
“谁知道王爷用了什么法子?他整个人都是疯疯癫癫了,大家都说宋仁礼这辈子完了。”只只答道。
“哎哟,啧啧啧。。。。。。”商末末感叹了一声。
这边佳莹做完了事情,和菊香一起来,和商末末约着一起打麻将。
日子就这样有条不紊地过着,所有的血雨腥风也都被挡在了弦月阁外,转眼间就到了天下学子科考的日子了。
考试那天,姚姨娘把商澈远送到二门外,泪眼婆娑地千叮咛万嘱咐。
“要好好儿考,别粗了心,在贡院里要照顾好自己。。。。。。”
一旁的芳姨娘看到了这一幕,冷笑了一声:“什么人也学着别人科考,家里面有个天煞孤星,怎么考都考不上。”
姚姨娘听到这话如被寒芒刺了一下,回过头去看芳姨娘:“你在说什么呢?”
考试在即,大清早地就被别人这么触霉头,怎么不叫人窝火?
芳姨娘欺负姚氏是欺负惯了的,挺着胸膛回怼了过去:“怎么?我说错了吗?我就说嘛,家里原本好端端的,现在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原来就是因为出了那么个灾星。”
人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姚氏已经像个气涨的鸭子一般,“你。。。。。。”
“算了。”商澈远却拉住了他娘:“今天是考试的日子,儿子不希望闹得不愉快。”
姚氏撇了撇嘴,又把胸膛那口气泄了出去,“嗯,算了,不影响我儿子的考试,好好考,给为娘的争口气。”
“切”芳姨娘不屑地嗤了一口,“愣头愣脑的样子也想考举人?他要是考得上,岂不是人人都能当官了?”
因为商家的男丁并不多,商恒远又是承袭祖上军功,直接从的武,所以商家并没有办学。
商澈远上学都是姚氏从每月月钱里一点一点抠出来的,由于商澈远一向寡言少语,看起来憨厚老实的样子,一向给人一副其貌不扬的印象,所以家里并没有什么人觉得他考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