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徐鸿伟跟外人和跟徐莎,也是两幅面孔。
他对外人,被称之为笑面虎,做事儿丝毫不留情。
但是对自己闺女,那是一百二十个包容。
“好。你最嫉恶如仇。对了,我看你们怎么还带了酒?”
徐莎:“我在火车上给你买的。”
随即凶巴巴的说:“这是我专门给你买的,不许分给别人!”
那可是她的心意。
徐鸿伟失笑,说:“我知道的,谁要是敢打主意,我一准儿给他好看。”
徐莎:“这样才对,我可是很记仇的,我还记得我当时气走的呢。不许把我的东西给他们分享,哦对,也别让我应酬他们。”
这都好几年前的事儿了,徐莎还能拉出来掰扯呢。真是深深的说明了两个字:记仇。
徐鸿伟好笑的很,不过他也知道自家闺女是什么人,她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小姑娘,他说:“行,莎莎不高兴,爸就坚决他让他们碰我的好酒。咱也不去见他们。”
徐莎满意的点头:“这样才差不多。”
车子并没有开往部队,反而是开在了市区的招待所,徐鸿伟:“我给你们安排住在这里。”
似乎生怕丈母娘多想,徐鸿伟解释:“秀儿是葬在市区这边的烈士陵园,我们连队距离这边开车要两个多小时,来回太遭罪了,等明天祭拜过了秀儿,咱们再回部队住。”
徐婆子:“住哪儿都一样,不过我倒是要去部队看看,是那个丧门的欺负我外孙女儿。”
得嘞,这个老太太也是个记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