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莎坐在煤油灯下,因为过年的关系,徐婆子还点了一根蜡烛,整个屋子可比以往亮堂。徐莎抱着膝盖坐在炕头儿,说:“烫屁股。”
徐山:“你觉得热就往炕梢儿一点呗?”
徐莎理直气壮:“炕梢儿冷。”
徐山:“不冷的啊!我娘哪可能就烧一点。”
徐莎爬到炕梢儿,果然很暖和!
她感慨:“你们也太偏心了吧,我那屋儿炕梢儿就没那么暖和。”
徐婆子哭笑不得:“你那屋儿就你自己住,你就睡炕头儿,把整个炕烧的热乎乎干啥啊!你又不在上面打滚儿。”
这还真不是徐婆子为了节省,纯粹是真的用不上,这炕又不能自己调节温度,她们烧炕,肯定是炕头先暖和,如果想炕梢儿也暖和,那么炕头儿就要很烫了。
这样睡觉反而很不舒服。
别看是冬天,太烫也难受。
徐鸿伟看向徐莎,说:“我突然发现,你的事儿还挺多的。”
徐莎眨巴眼:“那又怎么样呢?我姥愿意宠我。”
她滑到徐婆子身边,搂住她,挑衅的说:“怎样!”
徐鸿伟没辙的摊手,惹得其他人都笑了出来。
虽然徐鸿伟才回来小半月,但是大家还真是看出来了,这个人,面对自家闺女的时候,那是一点原则也没有的。别看父女俩总掐,但其实,呵呵了。
最溺爱徐莎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