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莎听到动静儿看过去,就见胡杏花挣扎着仿佛一直大乌龟翻了盖儿。
胡杏花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倒霉啊,她气的叫:“你这丧门崽子,你闪什么闪!”
“老胡家闺女,你骂谁呢!”四胖妈不乐意了,叉腰叫骂:“我家孩子捡的东西,你抢什么抢。一个大人跟小孩儿抢东西,你可真是不要脸!”
胡杏花狡辩:“我就是看一看,怎么就是抢!”
她怒说:“我自己不会捡吗?”
虽然摔到了水里,已经湿漉漉的,但是胡杏花生怕被人抢了机缘,也不肯走,就这样顶着湿漉漉贴着的衣服,在刚才捡到蚌壳的地方溜达。
村里的老娘们小媳妇儿看见了,脸色都不咋好看。
这哪儿能好看的呢?
现在可是一个有“榴芒罪”的保守年代。
“杏花,你回家换个衣服吧,这样像什么话。”开口的还是胡杏花的大伯母。不过胡杏花充耳不闻,随口道:“我不怕冷。”
大伯母:“你是不怕冷,不好看啊!”
胡杏花:“做人坦荡荡,我自己都不觉得有什么!”
想让她走?
休想!
“我捡到一个虾子!”又有孩子叫了出来。
可别说,这样的大丰收,他们村里往上数十年二十年都没有的。所以虽然徐莎喊着不许孩子们下水,家长也多少都看着一些,但是这个年头儿,总归是放养的更多。
水里还是能看到一些半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