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断的问:“这几个都怎么卖?”
“这款方饼干是七毛一斤,这款圆饼干是八毛,蛋糕是九毛。”糕点柜台,可不算是好卖了,如果不是为了走亲戚,真的自家吃,很少有人会买。
毕竟,一斤肉也是九毛钱啊。
这一斤饼干能敌得过一斤肉?
那不是可笑吗?
不过徐莎倒是没想到这一天,她抬头,大眼睛亮晶晶:“不要票吗?”
售货员奇怪的看她,没想到她连这个都不知道,但是又一想,许是人小,不常买东西,耐心说:“不要的。”这么贵还要票,更不好卖了。
徐莎眼睛一亮,惊喜说:“那这两款饼干一样来二斤,蛋糕……蛋糕也来二斤好了。”
徐山提着肉一进门,就听到他外甥女儿豪气的豪言壮语,他一个劈叉,吧唧一下,摔了个屁股蹲儿。徐莎一回头,看到她舅,这人一手拎着肉,一手拎着猪蹄子和大骨头,相当滑稽。
徐莎:“舅舅,你干啥呢?这地也不滑啊。”
徐山:“…………………………”是地的事儿吗?
徐莎只说这么一句,就回头:“你称吧。”
售货员内心腹诽:果然没看错。
徐莎称了蛋糕,放在了自己的背篓里,就听售货员说:“四块九毛钱。”
徐莎掏出五块钱,换来一个一毛小票。心中默默感慨,都说六七十年代营业员鼻孔朝天态度奇差,其实,也不尽然啊。
徐莎又毫不客气的买了盐和糖。一包盐五毛,一斤红糖也是五毛,徐莎各自来了五包。白糖贵一点,七毛钱一包,徐莎也买了三包。徐山跟在外甥女儿身后,觉得心肝颤儿,他觉得,他娘知道虎妞儿这么花钱,不会怪虎妞儿,但是饶不了他。
徐山小心翼翼,劝着外甥女儿:“虎妞儿啊,咱们差不多得了,不用买那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