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指了不远处的一桌,那一桌位置不错,视角良好,离办公室出口还更近。
谢忱想在宴会开始的时候,第一个看见裴凉,因此即便临时改变座位之行为可疑,他想了想仍旧过去了。
落座后就看到一个穿着古装,富有上位者气势的男人。
二人互相点了点头:“你好。”
不知为何,二人一见对方,就有股莫名看不顺眼的膈应,但闲极无聊,二人也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
这一聊,自然也就涉及到了身份来路,以及以何等身份来参加宴会的。
另一边,裴凉还在应付韩未流和江逊。
错了,应该是韩未流,司徒琸,还有江逊。
江逊一来就开始哭:“你将奴置于何地?”
裴凉脑壳痛:“别瞎说,社会在进步,制度在改革,早就已经废除奴隶制了。”
江逊:“我不管,我永远都是你的奴。”
“还有我那数十个子女及数百个孙子孙女,你便是不怜惜我,也怜惜一下孩子啊。”
韩未流和司徒琸在地府已经分开了,此时指着江逊骂骂咧咧:“为什么我们俩得跟这个家伙乘同一趟车?”
裴凉想着当初合法三那什么人行的时光,看着韩未流和司徒琸道:“你们已经分开了?可还适应?”
“你二人感官还相互连接不?”
两人对裴凉多了解,因着司徒琸的蠢,他们是被玩弄得厉害的,被哄着干了不少丢人的事。
一听她这么问,便知道她在琢磨新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