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寒屿回两人分开前的暂时居住的房间,等了一会儿后,有人敲响了房门。
打开门,第一眼就看了宜图眉眼柔和的笑,以及他怀抱着的一捧灿烂莹光。
“....这是什么?”
男人的目光其吸引,仔细看了又看后,才发现那是一只只米粒小的萤火虫,所凝聚成的玫瑰花束。
流动着的纯粹蓝,像极了近在咫尺的星空。
“我从一个外国女人那买的,还算漂亮么?”宜图有些紧张的解释道:
“其实我很想送你花,但是我没有找....只有这个。”
男人垂着眼,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宜图等了一会儿,江寒屿还是不说话。
一定是礼物太不走了吧,毕竟他是第一次送喜欢的人东西,而且准备的那么仓促。
宜图有些不自然的笑笑,“是不是不喜欢,那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怀突然一空,萤火虫花束就男人接了过去。
江寒屿转身让开了门,宜图这才反应过来跟进了屋。
幽蓝『色』的荧光随着男人轻轻的抖动,很快在屋内飘散开来,像极了点点繁星。
宜图追了上去,悄悄牵住江寒屿的手,笑着问道:
“那是喜欢么?”
男人抬头看了他一眼,极其简练的回了一个“嗯”字。
又是一阵沉默,宜图在“星光”下忏悔:
“对不起,为我的自私行为。”
“不道歉。”江寒屿的眼眸倒映着宜图看的脸庞,“我从来没觉得你做错了什么。”
宜图愣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了。
江寒屿轻叹了一口,将愣神的爱人搂入怀,下巴蹭着那人柔软的脸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
“我只是很想你而已。”
感鼻头一酸,宜图用回抱住男人。
我是,我是,我是。
“从死亡神那得了什么东西?”
温存过后的男人,声音变得很慵懒,宜图缩在他的怀,认真的想了想:
“没感觉和前有什么区别。”
但他知道,有些东西已发生了可怖的变化。
“那试炼凶险么?有没有想我?”江寒屿换了一个问题。
宜图笑了一下,回答的很坦率:
“想的。”
“其实那是一个死循环,每次感觉自己快活不下去的时候,我就特别后悔,想你想了很多次。”
这下轮江寒屿愣神了,他没想宜图会对他说这些。
他的爱人虽然有时会很坦诚,但那毕竟是少数,多数的宜图是害羞的,不害怕接受与表达爱的。
“我在面看了赌徒游戏的发展史。”宜图接着说道。
“想必艾莉尔知晓了一些事情。”
江寒屿并不外,“能说出来么?”
宜图摇摇头,“不能,已是极限了。”
他现在所表达的已了系统限制的边缘,赌徒游戏的管理者不会允许它的历更多人知晓。
良久后,江寒屿问道:
“那你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