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绎“噗”的一声笑了出来,飞快地钻进被子里,把脸蒙起来闷笑。
宋寒山被她笑得心痒痒的,又看了看熟睡的简一忻,心念一动。
还没等他行动,简一忻的手动了动,眼睛睁了开来,无意识地往宋寒山身上推了推:“爸爸走开……不许偷偷……抱走……我……”
话音未落,他的头一歪,又睡着了,只是睡姿从毫无防范的仰天大睡变成了面朝宋寒山的侧卧,仿佛随时警惕着宋寒山的一切行动。
宋寒山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终于认命地放弃了自己想法。
没办法,自己生的儿子,再苦也得扛着。
关了灯,他握着简绎的手,无奈地道:“睡吧。”
这一觉,简绎睡得特别香甜。
儿子身上熟悉的奶香、宋寒山身上的松柏清香混合在一起,仿佛最有效的催眠剂,让她坠入香甜的梦境中。
醒来的时候,宋寒山已经不在了,简一忻还在呼呼大睡,一看手机,居然已经九点了!
她轻呼了一声,一个鱼跃从床上坐起,正要起床,陈阿姨从门口探头进来:“太太,先生让我告诉你,他看你们睡得香,就帮你和忻忻都请了假。”
简绎松了一口气,重新倒回了床上。
简一忻被这么一叫也醒了过来,看到妈妈还在身边,他开心地在床上滚来滚去,像一条小泥鳅:“妈妈,你以后都不去外面上班了吗?你是不是不要坏老板了?”
简绎在心里给那个子虚乌有的坏老板说了一声对不起:“对对对,妈妈炒了坏老板的鱿鱼,以后都和忻忻在一起了。”
简一忻不滚了,“哧溜”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神气地道:“兔兔总说你不是去外面上班,是你和爸爸吵架要离婚了,还问我要爸爸还是要妈妈,这下她说错了吧?”
简绎的手心冒出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