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晚宴尾声,她萎靡极了,就连刚才碾压冯蓓蓓的愉悦都烟消云散。
回家的路上,简绎把头埋在椅背的安全带下假寐,她想着赶紧把这段路熬过去,然后回家钻进被窝关灯睡觉,希望第二天一早醒来,宋寒山能有默契地把她的那些话给忘了。
然而,宋寒山好像没有这个默契。
“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他淡淡地道,“过来。”
简绎装死。
宋寒山的手揽住了她的肩膀,把人抱进怀里:“再说一遍给我听听。”
简绎倏地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以后这种话不要说给外人听。”宋寒山教育道,“回家你想怎么说都可以。”
“不是,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你别当真啊。”简绎呐呐地道,“有种修辞手法叫夸张,我随便拿来用用,震慑一下冯蓓蓓。”
宋寒山的嘴角微微上扬,凝视着她。
简绎觉得自己真的脑子有点不太清楚了,居然从里面看出了“宠溺”两个字来。
“还吃醋?”宋寒山把玩着她的碎发,指尖慢慢下移,在她的玫瑰花上划着圈。
前面郑明勋在勤勤恳恳地开车。
简绎倒吸了一口凉气,抓住了他的手指,强自镇定:“真没有,我知道了,以后在外面绝不胡闹,彩虹屁只回家吹,你想听多少就说多少。”
谁说宋寒山是冰山的?都是假象,闷骚两个字才是他的本质。
她在心里疯狂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