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都是民居,以防隔墙有耳,私自买卖的事情不能在外面说。
陆彻满脸好奇,但姜瑶不说肯定有她的道理,他也不勉强。
晚上等两孩子睡着了,陆彻才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张东一做私人买卖的亲戚,今天跟源头接头的时候被抓了。估计是一次大行动,听说抓了不少人。”说到这里,姜瑶有些不好意思,“我早上睡得太迷糊,没听到你说回清源。你出门的时候奶去买菜了,所以也不知道你去哪儿,我就以为你今天去省城拿货了。”
“傻瓜,我最近都是坐车去省城,你看到我的自行车不在家,就知道我不是去拿货了。”陆彻无奈又宠溺地说。
“我这不是关心则乱吗?”姜瑶羞赫,“总之你这次能逃过是好运,但侥幸之心不能有,咱以后别干了好不好?否则我一天天地提心吊胆,这日子还能过吗?”
“好,我答应你,以后都不碰这个了。”陆彻感慨道:“媳妇,其实这次能逃过此劫还真是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提前提醒我,我今天说不定还真跑去省城了。”
姜瑶不敢居功,说:“应该是上天眷顾咱们,咱们要好好珍惜。我看年后运动的风气又要起来,咱们还是能低调就低调。”
“我觉得这个风气迟早会过去,但在此之前,咱们不能被抓住什么鞭子,否则会万劫不复。人生是一场长跑,不计较一时得失,韬光养晦也是为了日后的厚积薄发。”
“好。”陆彻点头应下,“今天师傅也跟我说了一番话,大意跟你的差不多。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他平反了。”
“真的?”姜瑶双眸满是惊喜,“什么时候的事?那他是要回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