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彻当然想把这活全揽下来自己干,可半个月期限摆在那里,他一天干十八个小时都干不完。
姜瑶看他忧心忡忡的模样,有些好笑道:“我又不是瓷娃娃,之前抢收、下甘蔗田,我是干过农活的人。”
其实只有两天下蔗田是她亲自上马,抢收是原主干的,但这个时候只能冒认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自己对象是不是干农活的料,陆彻心里明镜似的,他权衡半天才说:“到时候你就下地一个早上,下午太晒太热,你在家休息,无聊就做手工。”
“好。”姜瑶知道自己不答应下来,他是不放心的,只能先应着,到时候随机应变。
说完,她主动抱住他,说:“你怎么这么好呀?”
陆彻回抱她,“先天条件不足,不好好表现,你跑了怎么办?”
“……”他就这么缺安全感吗?还有,她是那种只能共富贵不能共患难的人吗?
第二天,姜瑶五点不到就起来插秧去。陆彻让她多睡一会儿,可她不意愿,“趁着太阳没出来的时候不多干点,难不成等日晒三竿的时候干吗?活我可以干,但绝对不能晒黑。”
“……”陆彻知道她对防晒有着令人难以理解的执着,只能由着她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去上工。
姜瑶上辈子虽然跟着她奶奶照料过菜园子,可水稻这玩意还真没种过。
不过她还算聪明,在陆清的指点下,很快就上手了。
因为陆大舟这次下了狠,说按时完成插秧的就一天评十个公分,要是完成不了就一天评五个公分,一倍的落差,逼得大家都早早来上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