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虽然没被其他人瞧见,可也觉得丢面子,看着陆彻已经走远,他对着他的背影小声嚷嚷,“神经病,前头就是你家,不回去拉尿非得躲里面拉,真是个粗俗的乡巴佬。”
姜瑶觉得很生气,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但生气也有好处,就是力量会大爆发,提水进去房间洗澡也不觉得重。
洗完澡,她就躺床上了,可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她觉得自己很烦躁,想着这是姨妈前综合征,索性起来做月/事布。
月/事布她没做过,可她手工能力强,照葫芦画瓢还是没问题的。
说起来,她这手工还是当年她父母离婚时,她情绪很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玩针线。玩着玩着,还让她练了一门手艺。
今天买到的布料不多,姜瑶满打满算才做了五条。既然已经做好,她就索性把它们洗了,晾在房间的窗户上,估计一觉睡醒就干了。
等做完这一切,她才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爬上床后,很快就睡着了。
由于昨晚睡得晚,她第二天起来得也晚,她去陆家绕了一圈,发现家里没人,这才想起陆清昨天跟她提了一下,他们今天要去隔壁公社喝喜酒,是陆老太太娘家那边一个亲戚娶媳妇。
家里没人,姜瑶就自己去纸厂看看有没有手工原料领,可她今天去得太迟,原料早就发完了。
这样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上工真不是办法,她现在已经住进陆家,得好好想想怎么发展副业。
她一边想一边往回走,可越走就越觉得小腹隐隐作疼,等回到陆家钻进自己房间一看,大姨妈果然来了。
第一次使用月/事布,由于业务生疏,姜瑶弄了好半天,才生无可恋地躺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