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总觉得……不自在。

有失天道身份。

但现在如果什么都不做，她会伤心么？

万万年来第一次，天道感到少许踌躇。

其实舒窈倒是没想那么多，她知道天道说话风格就这样。

但这并不代表她就要一味忍受对方的态度。

她不是天道合同工，一分钱都拿不到。

被白.嫖还要当受气包，她看起来像傻子么？

如此想着，舒窈眼神幽幽地瞥了天道一眼，说不出的楚楚风情。

天道：……

小姑娘果然难过了。

神祇微微蹙眉，似乎有些苦恼。

他接触的异性不多，最近的还得追溯到天庭仙女。

那群仙女也是这样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当时她们被惹哭了，他是如何做的？

貌似是一剑一个。

……

天道的思路再度断掉。

他显然不可能一剑把舒窈解决了。

好在神祇的思考速度是凡人难以想象的，于是在少女真正落泪前，天道终于在记忆中捕捉到了有用的画面。

他抬起手，轻轻摸了摸少女的发顶。

做义骸时，他时常看见意菩如此对她，应当是表达喜爱亲近的动作。

手感……果然很好。

少女微凉顺滑的长发，如同上好的锦缎。

于是揉了一下后，天道不自觉地又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