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所言极是,只是恐怕想杀你的人没那么简单。我买卖鬼市消息少说也有七八年,还从未因此被威胁过。看来雇凶者实力能触及到即便是朝廷也无可奈何的鬼市。”独眼再次强调。
“对此早有准备,我意已决,就看独眼您如何助我。”
“我怕是害了小爷您呀。”独眼焦急起来,其再三强调利害,可见他真怕了。
“与其被他暗杀不如与其搏杀!总比死的不明不白好。”独眼越是焦急,小爷越是坚定。
“既然小爷已做好打算,那我就豁出老命陪小爷玩一把,不过你答应我的事,务必办到。”独眼终是拗不过,只好答应,实际上独眼并无两全的办法,即能寻到雇凶者,又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境。
“请放心,我会把此事托付给管家,即便是我死了,也会举东嵊全国之力为你寻女。”
“小爷心胸仁义,请受独眼一拜。”独眼说完随即扑通跪到车板上欲行大礼。却被小爷急忙止住。
“你我相互助力,互不亏欠。莫要如此客套。”小爷急忙说道。
“实不相瞒,我并无任何既能打探到消息,又能保全你我安全之法。鬼市阴暗,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所以若是我死了等寻到小女,让其在我坟前焚一株芦草告慰与我。”独眼忧伤的说道,眼神迷离,泛着晶透亮光。
“二位,还未出师呢,竟说些丧气话,不过放心我会给二位收尸。真够无聊,你独眼,快想办法。”吴憾实在受不了独眼这般矫情。
“哦,吴憾老弟说的对,鬼市混了七八年这不也是活的好好的。让我想想……”独眼说着说着竟自顾自安静下来,闭目冥想起来。
吴憾与小爷不便打扰只好也安静的等着,等待独眼想出办法。可是等了许久不见动静,吴憾实在无法忍受这狭小空间中满是酒水味的浑浊空气,索性拉着小爷下了马车。
车棚外空气清新,虽是初夏,傍晚时分略带些凉意,吴憾与小爷随意聊着,直到天渐渐黑下来,却忽然听到马车内鼾声传来。
“莫不是独眼睡着了?”吴憾问道,迅速掀开车帘果真见独眼一改冥思状态,耷拉头鼾声一阵接一阵。正欲蹬车叫醒却被小爷拉住。吴憾无奈只好回了身,任独眼睡去。
“你可知我为何对此人如此客气?”小爷问吴憾。
“他能助我们找到雇凶者。”
“不全是,今日所见,才知传言不假,此人能十几年寻一个已不知生死的女儿,至少其人品不会差。与他合作至少不用担心背后。”
“我对他也有些同情,倒没有公子您这般见解。”吴憾应道。
“所以说你莽撞,估计和你一直一个人有关系,倘若你有个一儿半女,绝不会有这般说辞。”
“谨记公子教诲,那这位睡着的独眼该如何处理,这天马上就黑了,总不能让他睡在马车上吧。”吴憾并不愿听小爷的大道理,对睡着的独眼有些不满随即向小爷问道。
“睡在马车上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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