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继续。”冉应道。
小爷不得不爬起,依照最后一次的轨迹,稍稍省了些力气。
“师父要练到什么程度,您看我又过了一次。”小爷移动到背手而立的师父冉跟前,尽量压低了喘息声问道。
冉不作答,起身一跃已立在那堆混乱的砖上,未等小爷瞧仔细,冉已经依照规则急速踩完了所有砖头。小爷惊掉了下巴,他完全没有看清师父的路径,更不用提师父技巧。
冉做完这套无任何喘息,信步来到小爷跟前,还未说话,却听见小爷躬身说道:“师父,弟子明白。”
相处十载的师徒,冉自是相信小白的参悟能力,可面对这位毫无小白那般精神气的小爷,冉还是多问了一句。
“明白了?那你可动的要领?”
“弟子,只是明白了学功夫的一点道理,并不敢言其中的要领。”小爷低头应道。
“这就是进步,为师还有其他事情,剩下的要靠你自己去参悟。切不可放弃。”冉应道,挥挥衣袖上的尘土离去。
躬身送别,小爷从此认定了这位师父,除了功夫上的崇拜,最为主要的是:自从来到这个空间,只有冉察觉出小白与小爷的不同。
直到冉走出了后院,小爷才放松了身体,瘫坐到地上,但又不敢怠慢,休息片刻回到砖头上……直到中午。
中午时分东嵊的外事官,带了几个小吏,来引红玉回东嵊王陵下葬,秋楚早早领言礼出了门,小爷与吴憾及众家丁,结了白布,送红玉最后一程,等出了深院,只剩小爷和吴憾跟随,一路出了内外城一直送到江边。
回来后见管家正让人打扫红玉居住的灵堂,打算让秋楚住进来,却被小爷制止:
“红玉用过的物件原地摆放,牌位也放在这屋显眼处。时常来打扫,至于秋楚先和英英挤挤,等学堂建好腾出些屋子,让她挑选就是。”
“小爷,按风俗,亡故之人用过的旧物都要焚烧掉,怕有阴晦之气。”管家说道。
“红玉创伤而亡,并无它疾,无阴晦之气。管家只管照我说的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