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遇稍等。”
着急的庞遇听闻招呼,便知是葛村,虽然在这等节骨眼上,他并不想与任何一派有过密交往,但出于同朝为官,只好停下等待葛村。
“庞兄,今日肃公所提您的见解最有重量为何避而不谈?”葛村追上庞遇直接问道。
“哦,我从未认真思考过肃公所言的调拨方式,也就无过多见解,只好说了那句让肃公不高兴的话?”庞遇急忙解释。
“这等有利于灾区,造福灾民的举措,还要思考吗?”
“国库的事细无巨细,不敢出任何丁点差错。”
“庞兄也是个明白人,今日肃公可不仅仅是为了灾民,更为自己在投石问路。既然如此庞兄为何不站在肃公这边?”葛村追问道。
“我庞遇愚钝,考虑不周今晚我回去思考,明日定会拿出意见。”葛村应道,又随即拱手行礼急忙告别:“府衙有一批账目无法对账,我需要紧急回去处理,就不多打扰葛村兄。”
“哎,也罢,等待明日庞兄的高见。”葛村应道。
第二日早朝依旧,端还未返回故今日早朝端仍不在场。肃公昨夜并未睡好,今日早早起床,来到正殿等待众位臣工。可直到早朝时间竟仅有几位小吏前来奏请肃公签批一些小事,就连昨日坚决拥护肃公的葛村也未能来,肃公心中迷糊,不过好在朝中重臣潜水,总比两帮相斗好一些。肃公也明白,众大臣正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肃公更强大的时机,只不过这等时机太多不确定,所以就先躲一躲。
肃公批阅了几分着急的折子,向随从的孙公公说道。“明日依旧商议国库调拨的事务,你去挨家通知下去。”
孙公公得了命令急忙出了大殿,向前子午门小跑而去。
前子午门一个集中办公的机构——郎集,汇集了朝中主要办事机构,一些重大事情的决策有大部分在此形成。
孙公公赶往郎集,见一众大臣正在此处议事。急忙宣布:“明日早朝还是讨论国库调拨改革一事,若无见解明日依旧可称病不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