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竟敢喧闹宫殿!”一卫士厉声问道。
“海曲郡王赞。”王赞哪敢抬头大声回答。
肃公还是第一次遇到此等情况,随即向孙公公问道:“这杂耍班子可是你寻的?”
“回肃公,是杂家寻的,这位是杂家的旧熟,想向肃公献什么计策,杂家一时糊涂就想出这个馊主意。”孙公公急忙跪地说道。
肃公还是头一次遇到此等事情,顿觉的新奇,比这杂耍还有意思,随即示意演员先退下,又让士卫散开,问道:“海曲王赞,你有什么计策献上?”
“回肃公,小人有可以解您心中忧虑的良策。”王赞伏地回到,字字经地面反射,音色沉闷,音量更是减了许多,肃公听不清楚。
“王赞先把头抬起来。”肃公见王赞一直伏地命令道。
“谢肃公,小人王赞有可以解您心中忧虑良策。”王赞再重复一遍说道。
寝殿虽是油灯处处,比寻常人家明亮不少,但就王赞和肃公的几十步的距离二位依旧是看不清彼此的相貌。肃公心中忧虑辅政大臣,可他并不相信这位自荐的王赞能准确知道自己心中忧虑,可这好奇如同加了码,肃公又问道:
“鞥,孤心中忧虑所为何事?你又有何等良策?先说来听听。”
“事关大局还请肃公屏退左右。”王赞跪地言。
闻此肃公心跳加速,王赞的暗示越来越接近他内心的忧虑,也越来越令他相信此人有些能耐,随即示意殿内除王赞不留其他人。
王赞见肃公如此信任自己,他的大事似乎有了更多成功的可能。待殿内只剩他和肃公,王赞再一次叩头大声说道:
“小人谢肃公信任,肃公所有忧是受辅政大臣牵制无法施展雄才大略。”王赞言。
当政六年还未有一人敢如此直言,肃公为之一振,可内心深处还是怕这位王赞只不过是辅政大臣派来的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