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洛梵烟低头一看。
哦豁。
狗日的谢今弦。
他把自己的外袍丢在她的外袍上。
方才一着急,她就拿错了。
“有什么好意外的吗?”洛梵烟面上镇定自若,一边洗漱一边道:“我与王爷是夫妻,即便是共寝也不奇怪吧?更何况只是披一件衣服,多大点事儿啊!”
“你知不知羞耻!”谢兰语的声音都要劈裂了:“昨日你在马车上同我说,你对哥哥毫无情义,只想和离去过自己的日子。
今日便披着哥哥的外袍出现在我的面前!
洛梵烟,你当真是无耻至极!”
“我要纠正你一个错误。”
洛梵烟镇定自若地看向谢兰语:“我的确对他毫无情义,也的确只想离开王府过自己的日子。
但,我一日还是熙王妃,就一日是他的妻子。
做夫妻的,总有一些该尽的义务要做,毕竟你们还都倡导以夫为天,我若是拒绝,岂不是叛逆?
只要他不排斥我,你觉得,我有什么拒绝他的权利吗?”
说完,洛梵烟抬手鞠了一捧水:“我不想当叛逆之人,毕竟那样会成为众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