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语闻言回过神,低着头小声道:“哥哥,兰语也是一片好意。”
“嗯,那你是记得了。”谢今弦点了点头,随后看向上面:“佛兰县主去年曾为了南方洪灾的疫病劳心伤神,陛下也特别给她记了一功。
顾大人,如今验药官和仵作都说浴室的死者死于交春散,又有人从静琼院搜出这东西,但到底没有证据指明此物和佛兰县主有关,对吗?”
听了这话,顾安安蹙着眉头没有说话。
谢兰语这会儿倒是心头一热,真情实感地红了眼眶:“兰语一生敬畏生命,谨记佛祖的教诲,普爱众生,又怎么会触碰交春散这等脏污?
况且我院中并不设禁,交春散会出现在我院中,也很有可能是旁人放进去的。
这两日金吾卫在院中进进出出,就连衣服都能被流寇偷去穿,怎么就能确定没有人混入其中,构陷于我?”
原本一边倒压向谢兰语的趋势,此时因为谢今弦和审司的几句话,迎来了反转。
洛梵烟皱着眉头,余光一直盯着谢今弦。
她不是很明白,谢今弦为什么到了现在还要保谢兰语。
“爱妃,此事疑点重重,想来还有第三方不知姓名之人在背后操纵,我熙王府可不能此时内乱,让幕后黑手有机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