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谢今弦无所谓地支着自己的脸颊看着他:“你这么说也没错,但本王既然已经确定是假的了,你若是再送到御前,只怕会惹怒陛下。”
“若是假的,那又该怎么解释浴室匪徒之死?”顾安安明显有些沉不住气了。
“所以,死在浴室里那个登徒子,是被浴室水雾里的交春散给弄死的了?”谢今弦反问。
顾安安眯了眯眼睛:“仵作验尸的结果的确如此。”
“开什么玩笑,即便是普通的医师也知道,交春散药效强烈,但若是散发在水雾空气之中,至多使人精神恍惚,绝对不可能致死!”
谢今弦咋咋呼呼地说完,一拍轮椅把手,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所以顾大人是在说,那个登徒子在进入浴室之前已经服用了大量的交春散吗?”
“王爷猜对了。”顾安安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不对。”谢今弦摇了摇头:“交春散药效强烈,服用之后一息之间立刻发作,若是贼匪被灌入了大量的交春散后才进入的浴室,不可能做到无声无息。”
听了这话,顾安安也是愣了一下,下意识问道:“王爷的意思是,这贼匪是有人弄死了丢进去的?”
“正是如此,而且作恶之人的功力应该十分强悍,否则不可能制住一个服用了交春散之人。”
说完,谢今弦转头,一脸温柔地看向洛梵烟:“我家烟烟手无缚鸡之力,是绝无可能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