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雕听着便觉得不对劲:“那现在这个阵还在,熙王的大运怎么没被借走?
爷看他活得挺好的啊!”
白白和露露闻言,互相对视一眼,同时叹了口气:“我们也不知道啊,反正这借阵只要今上活着就一直都在。”
话音才落,白白站直身子:“金雕殿下!借阵薄弱之处已经出现,您快进去吧,羁绊仪式子时准时开始,我们不能耽搁了!”
听了这话,白雕拉回思绪,正要跳下去的时候,又严肃地顿在那里:“爷真身是什么,只你们可以知道,也不许告诉烟崽!
若是透露半分,天道斩灭,听到了吗?”
“我们知道了!”白白和露露赶紧低下了头。
见它俩诚恳,白雕这才松了口气,随后义无反顾地跳了下去。
顾安安早就走了,这会儿整个刑堂一片寂静。
一点金光在空气中游走,在整个刑堂里转了一圈之后,准确无误地对准了密室的方向飞了过去。
此时,密室。
原本彻寒入骨的地方,此时一片闷热。
躺在祭台上的洛梵烟脸上蒙着一块面纱,被摆着坐了起来,双手往前摁在祭台上的纹路里,手掌被划开,血顺着凹槽缓缓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