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雾没有说话,安安静静地给丰语处理着伤口。
丰语以为他这是默认了,总算也是松了口气,催促着尔雾手上的动作快一点。
不多时,尔雾挤出了他脸上和手上的毒血,开始往上面敷药。
不同于洛梵烟当初给丰语解蛇毒时候的毫无感觉,尔雾的药又凶又蛮,才敷上去,就疼得丰语脑袋发麻。
两个伤口都上完药后,丰语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不宜耽搁了,尔雾先生,我们快去……”
话没说完,丰语就“哐当”一下倒在了地上。
尔雾轻蔑地看着昏过去的丰语,不屑道:“老子说不救就不救,要不是你这玩意儿是王爷的人,老子连你都不救!”
说着,尔雾一边摇头一边掏耳朵:“吵得我脑仁都疼了!”
他往蛇毒药里混入了大量的麻沸散,经过丰语的伤口吸收,直接作用到了血液里。
丰语甚至都还没有体会到麻醉之后的陌生,就已经被麻晕在地,没个一天是醒不了了。
接下来的一整天,尔雾都守在洛梵烟的身边,看着她的脸色一点点恢复了红润,脉象也逐渐平稳了起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傍晚,谢今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