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你当初逃出去那么快,可没有顾及过你的叔叔作何感想。”
洛梵烟表情不变,心却砰砰砰地跳了起来。
她好像要知道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了!
“呵,”付言才冷笑,声音更低了:“你以为,是谁让我这个同进士跑的?
你又以为,我为何敢在这里做这样姿态?
洛四小姐,我本来以为我只要听话,就还能回来继续当我的官。
但我忘记了,人手中的权利,都是用棋子的血换来的。
我是棋子,我今天这么做只是为了保住我的叔叔。
但你也是棋子,别想威胁我!”
说完,付言才仿佛脱了力一样瘫倒在后面的软垫上,看着顶上的雕梁画柱痴笑:“相煎何太急,相煎何太急啊!”
话音才落,不知哪里刮来了一阵烈风,洛梵烟甚至被这阵风吹得歪倒在地。
等风过去后,她赶忙去查看付言才。
却见到他瞪大着双眼,口中涌出了大量带着白色泡沫的血迹,已经没了呼吸。
“洛梵烟,”一个充满杀气的声音,自身后传来:“陛下传你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