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听到了吧?”一旁刚刚回过神来的谢兰语哭着说道:“你分明是做下了不可饶恕之事,却嘴硬不认,眼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听了她的指责,就连看戏的元帝都觉得洛梵烟过分了。
可洛梵烟却依旧冷静地道:“那我来问你第一个问题,那夜之后的第二天早晨,你在什么地方醒来?”
付言才闻言睁开眼,疑惑地看着洛梵烟:“你忘了吗?我们是在水房醒来的。”
“第二个问题,事后你为何忽然一言不发地离开了京城,甚至连永水县的县令都不去赴任?”
听了这个问题,元帝也来了精神。
而付言才则细细思量了一番,随后才看向洛梵烟:“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什么?”
洛梵烟反问:“虽然我不知道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那天晚上欺凌的是我的侍女,在水房与你一同醒来的也是我的侍女。
事后她怀上了你的孩子,怕被人知道,自己偷偷落了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