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洛梵烟直接笑出了声:“你问这话自己不觉得好笑吗?”
说着,她指着谢兰语大声道:“她从头到尾都在害我,难道我对她有恶意很奇怪吗?”
“若这些都是误会呢?毕竟你也未知全貌。”
“我是受害者!”
洛梵烟红着眼睛看着谢今弦:“身为受害者,不需要与加害者共情!
她就算有一万个苦衷,也不能成为她害我的理由!”
“可你当初嫁入王府之时,举全家之力对本王施压,要求本王把兰语送至宰相府软禁。”
谢今弦语调平静,就好像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因为你的这一任性要求,兰语在你宰相府受尽了委屈。
洛梵烟,你应当知道,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兰语怨你,也是你自作自受。
眼下你们算是扯平,若是将她送走,对她便是不公平!”
听了这话,洛梵烟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一时半会儿居然词穷在了原地。
“来人,将兰小姐送回静琼院,责令掌事姑姑茗丹好生监督,让她在佛堂抄经祈福。
另外,今日之内将净思居隔壁的沉香榭收拾好,给王妃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