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如此问,顾某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玩味地看着洛梵烟,轻笑道:“身为臣子,只懂忠君,不懂谋利。”
“可如果我不能确定我这么做可以活,那为什么要赌这一把?”
洛梵烟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从胸腔里跳了出来。
她甚至恍惚能看到,一只名叫“权利”的巨手,正带着不容抗拒的、充满毁灭的气息,缓缓地压向自己的头顶。
似乎是被她的反应逗笑了一般。
顾安安从轻笑,变成了笑出声来。
“洛梵烟,收起你的天真和无畏,你应当明白,你没得选。”
说着,他从怀里摸了一个水色上好的鱼形玉佩递了过来:“看在你如此怕死的份上,顾某便帮你一把。
此为灼鱼符,凭此符,你可在生死关头,调遣十名死士供你驱使。”
顾安安说完,竟亲手把鱼符塞到了她的手里,随后又靠近低笑轻语:“王妃啊,陛下知道你心里有气不顺。
那位县主和她的妹妹正在树后看着你,王府管家也在附近。
你随意出气,玩脱了也无妨,陛下会为你撑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