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谢今弦看着谢老夫人:“从前未曾觉得洛梵烟有什么做得没错的。
向来也是母亲想怎么惩罚,便怎么惩罚,本王从不过问。
可今日,本王忽然觉得,母亲你实在是有些偏颇。”
“放肆!”谢老夫人怒极,瞪着谢今弦道:“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本王自然知道。”
谢今弦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谢容曦殴打王妃,你却说她该赏。
谢兰语诅咒辛月夫人过世,你却说她善良。
洛梵烟即便再不堪,也是熙王府的王妃。
母亲不觉得她们姐妹这般对待洛梵烟,是在打本王的脸。
反而觉得洛梵烟着急她娘亲的身体险些闯出去,是大逆不道,多少是有些令本王感到不解。”
说着,谢今弦敷衍潦草地抱了个揖手:“此处繁乱,母亲还是回宁竹院歇着吧。
年轻人的事情,母亲不便插手,免得洛梵烟这个毒妇到外头去,说你虐待儿媳。”
听了这话,谢老夫人气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