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豆蔻正在摇扇子的手微微一顿。
看着炉火,她轻轻道:“如果他只祸害了我一个人,没有伤害小姐的话,我希望他活着。
但如果他伤害了小姐,我希望他死无葬身之地。”
“为什么?”洛梵烟不解:“难道付言才还活着,你想嫁给他吗?”
“小姐,我的清白之身是付言才夺走的,我嫁给他也是理所应当。”
说着,豆蔻的眼眶微红:“就当是为了那个孩子,付言才也必须要娶我才是。”
听了这话,洛梵烟没有说话。
她和豆蔻的观念不同,所以不能用自己的三观去衡量她的思想。
与其说教,还不如把道理揉碎了慢慢教她知道。
“我会找到付言才的,到时候不管你是什么决定,只要你当下不后悔,我都不会反对。”
说完,洛梵烟抬手轻轻摸了摸豆蔻的脑袋。
看着小姑娘的眼眶越来越红,她微微叹了口气,起身离开,把时间和空间留给了豆蔻自己。
“烟崽,她在哭欸。”白雕从洛梵烟的肩膀上伸长了鸡头看那边,小声地说道。
“我知道,她已经足够坚强了,哭就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