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语?出什么事了?”洛梵烟一脸关切地问道。
这群鸟也太上道了,她发誓不是她喊来做坏事的!
“无……无事!”
此时谢兰语漂亮的发髻上沾着好几坨白色的鸟屎,粉白色的绣锦长裙上也落着黑色灰色的污点。
谢兰语几乎崩溃地,颤抖着抬着手里的帕子要去擦,却又无从下手。
只能无声地求助于一旁的丰语,二人一时间站得很近。
“兰语?你到底怎么了?语护卫,兰语出什么事了?”
洛梵烟做出着急的样子,摸索着往前快走了几步,看上去是真的很着急。
就那么恰好地把双手放在了谢兰语和丰语的身上。
然后触了电一样地把手缩了回来,站在原地不敢说话。
谢兰语看向肩膀,落在上面的鸟屎被洛梵烟这一下子糊开了,更是被恶心的不行!
“嫂嫂,恕兰语直言,你诞下死胎之事是瞒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