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竹染的话刚出口,女子惊讶问道,“那安宁公主现在如何了?”
“经过本王妃的调理,身子也算好转了。”
桑竹染跟她来到了屋子里,桑竹染命人收拾东西。
女子仿佛对安宁公主很有兴趣,缠着桑竹染继续问,“这么说来,你的医术很厉害了?”
桑竹染望着她,谦虚的回道,“都是皇上抬爱了,比不上太医院的太医。”
女子心中冷笑,关于摄政王妃,京城中的传言还少么?
又仔细的打量着桑竹染,有些摸不透这个王妃。
好像清澈见底的溪水,又似被云雾遮住的青山,窥不见其中的真貌。
桑竹染见她这么看自己,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怎么了?”
“啊?没什么。只是觉得王妃真厉害,不像我,也不会医术。”女子悠悠叹气道。
桑竹染掩唇而笑,眯着眼说道,“你还谦虚啊?昨天要不是你,我就惨遭毒手了。”
“举手之劳,王妃不必常常挂怀。”
二人对此各怀心思,桑竹染见状也不再提起此事。
安宁公主的病好了些,护送的队伍继续朝着边关赶路。
只是,速度慢了很多。
使臣见此情景,多次来找萧储墨,希望能够加快速度。
但是每回,萧储墨都寻了借口搪塞过去,万事要以公主身体为先。
使臣虽心中有气,可不敢让安宁公主出事,只得听从萧储墨的话。
三天后,队伍到达了一处荒凉的地界。
马车内,安宁公主频频回头,似是心事重重。
坐在一边的桑竹染见状,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安慰道,“公主,再看也回不去了。”
“我知道。”安宁公主垂头丧气的模样,这么些天里,她早该明白的。
桑竹染不经感概公主的身份与义务,好像冥冥之中注定了一般。
命运的天秤从来不存在偏颇,绕是公主也无法逃脱。
见天色已晚,萧储墨下令队伍在此安营扎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