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竹染下了马车,手上还拿着那个八百八十八两的茶壶。
她生怕磕了碰了,一路上仔细拿着。
“大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门外的侍卫快发现了桑竹染,热情似火的便要迎上去。
结果被一婆子直接拽住,那那婆子一脸精光,眉梢中透露着算计,是个尖酸刻薄的。
“什么大小姐呀?人家是摄政王府的王妃,你平白的在这里讨好个什么劲,人家可是瞧不起你。”
“这如今癞蛤蟆吃了天鹅肉,可不就是豪气起来吗?只怕是快把曾经的自己给忘了哦。”
癞蛤蟆所指十分明显,分明说的是桑竹染。
娟儿站在桑竹染后方,皱了皱眉,小声的说道:“这群人也太过分了吧,王妃,你好歹是这府里曾经的大小姐,是不是有一点。”
“小人长戚戚,君子坦荡荡,何必同这等尖牙利嘴之人计较,咱们今儿是来参加宴席的,同他们计较,太掉价了。”桑竹染回着。
此话一出,那婆子一愣。
桑竹染分明是在骂她,她断然受不了这气,撸着袖子便进来了。
桑竹染轻蔑一笑,将茶壶扔给婆子。
“你倒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是个奴才,便该做奴才的事。”
“把茶壶拿回去吧,告诉我父亲,这是他女儿亲自给他的寿礼,让他好生护着,别磕了碰了,扰了我的心意。”
眼看桑竹染扬长而去。
婆子气的龇牙咧嘴,抱着茶壶在原地止不住跺脚。
娟儿夸着桑竹染:“不愧是咱的娘娘,这种丫鬟就该好好教训她一下。”
未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府邸中有太多看不起桑竹染的人,还当桑竹染是曾经那个懦弱的人。
又知晓了太后那边收回令牌的事,再加上萧储墨今天独自来此。
他们便是有的说了。
桑竹染才刚刚进门,便被几个夫人堵在了门口。
她们一脸不屑,审视的眸子看着桑竹染,让桑竹染好不舒服。
“这不是咱们的王妃吗?今儿怎么孤零零的一个人来了?”尖锐的声音讥讽喊道。
又有一人接着说:“哎哟喂,咱们都快忘记了,这一大早呀,咱们王爷就独自来了,估计是觉得带这么个女子出来丢脸吧,咱们也不知道呀。”
娟儿拦在桑竹染面前,神情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