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竹染勾唇一笑,用手摸了摸侯府夫人的肚子:“这必定是天降祥瑞,护着夫人您呢。”
二人之间相视一笑,又是细细说起闺中密事。
到了晚间,萧储墨才将一脸困顿的桑竹染抓走。
“你干嘛呀?如今我连同夫人说句话都不可以了吗?”桑竹染在马车下掐着腰,气鼓鼓的瞪着萧储墨。
活脱脱像一只橘猫,对着萧储墨便是张牙舞爪。
桑竹染毛茸茸的头被萧储墨一把摁下。
他手指黄昏处,厉声问道:“你算过你从昨日到今日睡了几个时辰了。”
这话让桑竹染多了几分迷糊。
她着实不知,掰着手指就开始算,却感觉眼前的事物越来越迷糊,困顿直接袭来。
“真是奇怪了,我刚才还没有困顿之意,怎么现在就想睡觉了。”桑竹染眯着眼睛,懒懒的打着哈欠。
她觉得浑身上下软塌塌的,疲惫瞬间侵蚀身体。
“你一天一夜未曾睡觉,当真以为你是金刚做的吗?”萧储墨气愤的说着。
随即一把将桑竹染抱起,直接就塞到了马车里。
“我可以自己上去。”桑竹染稍有挣扎,声音却愈发慵懒。
“你再说话的话,我就把你扔出去。”
桑竹染瞬间闭上了嘴巴。
马车颠簸着在路上行驶着,萧储墨双手抱臂,一脸严肃的盯着桑竹染。
这次事情,她实在是冲动,若不是他得知消息后及时到达,桑竹染现在已做了一捧黄土,众人奔丧。
偏偏这个女子还是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
他这心里面堵着一股气,着实难受。
“你可知道你错在哪里了?”他板着脸开始质问。
面前之人一脸迷糊,如今连话都听不全了。
眯着眼睛,像个小老太太一样朝着萧储墨凑去:“你刚才说什么?”
她打着哈欠,身子歪歪斜斜的靠在了萧储墨肩膀处,像是找到个枕头一样蹭不蹭。
桑竹染嘟囔着:“怎么这么困呀?”
话音还未落下,马车内便传来了小声的呼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