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不就是一个令牌吗?你怎么这么的小气,你不给的话,我自己拿。”桑竹染此时懒得顾及什么男女有别,转过身子就将萧储墨腰间的令牌抢过去,徒留萧储墨一个人气的似要头顶冒烟。
“这是摄政王的令牌,你可是看清楚了,我怀疑当今皇后的母亲此时被你们关押在府邸,我们需要进去一探究竟。”桑竹染的手上拿着令牌,也多了一份勇气,她就不信这钟家的人还能和摄政王作对不成。
家婆显然是没有见过这么大动静的人,刚才的嚣张全数收敛,又是心虚,已是满头大汗。
家婆讪笑了几声,双手紧张的捏紧左右衣角:“贵人你是说笑了,那里有这样的事情,小姐没回来过,再说了,我家老爷和她乃是至亲的关系,怎么可能会谋害她呢。”
桑竹染不想与其废话,只是大声呵斥:“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掰扯这些,快让我进去。”
家婆面露不安,眼神虚浮,桑竹染料定有事。
家婆庞大的身子几乎将整个大门都给堵上了。
“你们好歹也是宫中的贵人,做事就是这样鲁莽的吗?我可是告诉你了,别以为你们摄政王的身份就可以将我钟家给压制住了,我家在宫里面也是有人,贵妃娘娘就是我们老爷的闺女,你们一个王爷算什么?还不是要给我们家”
只听嘭的一声,家婆的话音止住,肥硕的身子落到,震起一地灰尘。
而在她身后,是面无表情的萧储墨,手刀并未收回,带着一丝锋利。
桑竹染缓缓勾起一抹笑意,拍手叫好:“不愧是我们英姿飒爽的摄政王,太厉害了。”
萧储墨淡漠的眸光扫了桑竹染一眼,一脚将面前的大门踢开,“不是说要找你那个继母吗?赶紧的进去。”
但是当二人进去的时候,里面的场景,令人生怖。
一具身形溃烂的女尸落在院内,身旁还有不少蝇虫围绕,冲入鼻尖的是一股恶臭,而整个院内安静无比,除了刚才的那个家婆再不见其人。
跟在桑竹染身后的娟儿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脚上打着哆嗦的跑了出去,很快就传来了一阵呕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