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桑竹染说不会,小妾嗤笑出声,“女子当贤良淑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夫人怎么连弹琴都不会呢?”
桑竹染不以为然,“为何女子就得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小妾看桑竹染的眼神更加嘲讽,“若是连这些都不会,怎能讨得夫君欢心?怎能让王爷欢愉?”
“人当为自己而活,不可日日攀附别人。”桑竹染眼神清澈,说的话虽有些惊世骇俗,但却让听得人有着共鸣,并觉得她说的十分有道理。
这些话,萧储墨并未从他人口中听过,听桑竹染说起,他心中腾升起了奇怪的感觉。
小妾本想开口反驳,正要说话,却被萧储墨直接打断。
“不可攀附别人,包括夫君吗?”萧储墨有些好奇,问道。
“对,”桑竹染回答得坚定,“人若一直攀附,若别人不得攀附之时,那岂不是要落空,无所依靠?这个人哪怕是夫君也是不可的。”
听着桑竹染说着,不会依附自己的话,萧储墨只觉自己不被需要,瞬间心头有些难受,这让他忍不住追问。
“那你要夫君何用?”
莫名地,他有些想听桑竹染说,夫君对她很重要的话。
桑竹染并没有感知到萧储墨的情绪,反而认真思考着萧储墨的问题。
她轻皱眉头,“夫君是相互扶持的,我与她人不同,才不会以夫为天以夫为重。”
萧储墨眼神冷了半分,小妾察觉不对,立马收敛了嚣张神色,默默站在一旁不敢开口说话。
反倒是桑竹染,仿佛什么都没发现,自顾自地抬眸瞧着萧储墨,“王爷,您还有疑问吗?”
萧储墨语气冷冷,“如此惊世骇俗之言,你毫无顾忌的开口,真是不把本王放在眼里!”
说完,萧储墨气愤离开。
桑竹染只觉萧储墨莫名其妙,转身开始收拾自己的药材。
她再抬头时,发觉小妾还在一旁站着,她不禁皱眉,“你怎么还没走?没看到我在忙吗!”
小妾立刻抬步告辞离开。
萧储墨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生气,或许是因为桑竹染处处不愿依附自己,又或许因为觉得桑竹染并不在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