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军两个团的兵力已经渡过了徒骇河。
清军的渡河固然更早,但相比较效率,后者就真是个弟弟了。
整齐有序的渡河,远比混乱渡河更快。但明亮也很无奈,谁叫他手下有步兵有骑兵呢?而且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他只能把有限的船只、木筏等一分为二。
而至于城内的绿营兵,则已经完全被他忘在脑后了。
然陈军对于跨越徒骇河这样的‘小河’却有着自己的一套规则。
后勤方面用羊皮袋迅速扎好木筏,然后工兵们尽快的渡过徒骇河去,两岸之间拉起绳索,这样一来,便是一些不会划羊皮筏子的人,也都能扯着绳索一点点过河了。
而每个团团部都有一个工兵中队,每个师的师部下更有一个后勤营,这虽然是缩小版的营头,但每个后勤营下都有一个工兵大队,这可就不缩水了。
这些专职的工兵,一个个都是逢山开道遇水搭桥的好手。毕竟他们干的就是这事儿,任何一个人都能轻松的划起羊皮筏子。
比起清军队伍里连专业的船工都找不齐全的现象,陈军显得那么专业。
然后两个团的陈军压倒河对岸的时候,那边的清军步骑一枪没放就全部崩溃了。
河对岸,明亮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他最担忧的事儿发生了。
“主子,快走啊。”
一旁的亲兵拉扯着明亮。现在依旧能走,带着南岸的满蒙骑兵快走。
从禹城往东去,沿着徒骇河一直向东,等甩开了陈军后,再伺机渡河!
“走?哈哈,我还能往哪里去?我还哪有脸走啊。皇上托本将以重责,然先有馆陶之败,再有齐河之败,丧师辱国,罪莫大焉。我那都不走了,我就死在这里!”
明亮眼睛里的怒火如果可以具现的话,怕是能把城外的陈军全都烧死十遍还富裕。
而后明亮就真的死在禹城了。
邱志宽带领主力很轻松的就夺取了禹城,不管是骑兵还是步兵,不管是满蒙旗兵,还是汉兵,反正都是一样。
谁都没心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