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亮猛地点头,可不就是匪夷所思么。谁能想到自己这个病秧子会有bug一般的随身空间呢?
“不过我曾听闻此人之风评,非是那刚正不阿,两袖清风之辈。贤弟家中营生靠上了这一位,怕是要破费不少了。”
和珅一脸的玩味。他现在一点也不贪钱,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根基还没有打厚实,就是要贪财也只是小打小闹而已。
何况他和善保自家里虽然很穷,但他媳妇可一点都不穷。英廉嫁个孙女,怕都要把冯家的家底儿给搬空了。谁叫那姑娘是他千亩地里仅剩的一根独苗呢。
“能把生意做顺了才是第一,与之相比,那点破费又算的什么?”赵亮全然不在意的说。
而至于苏和泰搞得民团坑了赵家不轻的事儿,他是一个字也不多说。很多事不需要自己亲口去说,而是需要别人主动的去揭开,这才能起到最大的作用。
就像那皇汉。
赵亮就不信清水教起义之后,清廷还能一点‘皇汉’的消息都探听不到。甚至聪明一点的官儿都能轻松的把皇汉与府库被窃时间给联系上。
不提清水教从皇汉手里拿到的不少银子上都烙的有铭文,只说赵亮给清水教下马威时用的那手段跟府库失窃案件就有着肉眼可见的联系。
皇汉不可能永远都躲的半丝儿风声也不露。赵亮自然是不愿意暴露在清廷目光下的,可这并不意味着皇汉就也是如此。
真要是半丝儿风声都不泄露,日后赵亮还怎么去拉拢队伍啊?
但皇汉想要打响自己的名号,借着满清的口来张扬,那才是最合适不过的。
飞梭织布机这件事上,赵亮已经狠狠地把伊尔根觉罗氏给得罪了一番了。和珅一时间想不到,不意味着他日后就想不到。虽然苏和泰府上的那三成干股是赵亮亲自送上门的!
下午从英廉府上走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了。赵亮人喝的有些微醺,拉住前来相送的和珅的手,把一个折好的纸方块塞进了他的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