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赵亮跟年羹尧比只是个小爬蚱皮,年羹尧被治的事情中也蕴含着其他不少因素,可只从外表上看,这态度和前后的问题有多严重就可见一番了。
尤其苏和泰才被贬,怕是正值敏感的时候,赵亮才不会去触这个霉头呢。
虽然他这次进京注定要开罪了苏和泰。
再则就是松鹤楼此番进京,那也是需要一些准备的。不提京城的餐饮界是什么状况,只说从买地到酒楼的翻新和内饰的装潢,都很需要时间。
当然,赵亮现在最充裕的也就是时间。已经没有了后顾之忧的他,根本不需要在别处费精神,只要全神贯注的把京城的事儿做好就行了。
次日他养足了精神,就带着厚礼登上了苏和泰家的大门。
苏和泰本人自然不在京城了,他老爹也病逝多年了,但家里还有一位老太太。只是身体不太好,被儿子的一喜一悲给伤着了,正养病呢。
不过苏和泰的夫人在家,看到是赵亮的帖子后,是又吃惊又喜欢。注意一下,这里的喜欢可不是男女事上的喜欢,而是喜欢在赵亮上门每每都送的厚礼。
赵亮钱来的容易,花钱就尤其的大手大脚。加之知道这位是爱财的人,那出手岂会小气了?
从最新样的首饰头面,到市井上最拿得出手的绫罗绸缎,再到一匣子品相不俗的野参——这东西在赵亮这里是最不值钱,他购买了些人参种子,就那么毫无技术含量的洒在了空间里,然后一颗颗的人参就自己长出来了。到现在也两三年了,放在外头就是二三十年,年份是不太长,但贵在一个个品相看起来都是绝佳,使之顺利成为这次一应礼物中第二珍贵者。还有一对珐琅瓷的银怀表,以及契约一张——京城松鹤楼的三成干股。可是把人给乐坏了。不由分说的就给赵亮打下了包票,“我家老爷再是遭了贬,家中也有几门靠得住的老亲,定给你护做全了。”
陈州府的松鹤楼有多么红火,她是亲眼所见的。这要是在京城里再发迹了,伊尔根觉罗氏的这三成干股就老值钱了。
不过这三成干股她也拿的心安理得,甚至都觉得还不够。
虽然饭庄酒楼这一行,是个真正凭本事说话的行业。人老赵家有自己的独门秘方,能把场子给撑起来,这本已经是老大的资本了。
伊尔根觉罗氏不过是敲一敲边鼓,撑一下场子,杜绝一些不长眼的家伙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