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也该问“这冯英廉好大胆子,不怕掉了脑袋么?”
“英廉什么都不知道,你我也什么都不知道。把今晚上的事儿,给我埋在肚子里,一个字也不许泄露。”
阿克登可不想跟高云从有什么首尾。
这狗奴才胆大包天,不尽心尽责的在御前伺候着,竟然跟观保、申保、英廉、倪承宽、吴坛这些人搅合在了一块,真是不知道死活,早晚要翻车的。
阿克登才不去自找麻烦呢。
继续跟儿子说:“你去派人给苏和泰送信,叫他有个准备。尽快到信阳上任去。”南汝光道的道台衙门驻在汝宁府南端的信阳州。“然后快点将南阳、汝州的匪患肃清,以报效万岁隆恩。”
阿克登内心里根本就不把豫西南的那点小事放在心上。
几个毛匪罢了,连癣疥之疾都算不上。比起正在进行的二次大小金川之役,豫西南的贼匪就是一根微不足道的毫毛。
后者可已经打了八年,前任四川总督阿尔泰被革职,继任的四川总督武英殿大学士温福战败身亡,还顺带死了四川提督董天弼以下将士无数,逼的乾隆不得不打出手中的王牌——阿桂。
至今那大小金川之役好遥遥未见曙光。
……
陈州府城,深夜。
漆黑的夜晚,窗外狂风怒吼,听起来犹如人在哭泣一般,让人心头发颤。
赵亮拍了拍身边的柳氏,一点反应也无。床榻之上的翻云覆雨耗去了她太多的精力,人又喝了几口被赵亮暗中下料的茶水,现在睡的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他人在房间里消失了一会儿,等再出现的时候,已然是穿戴好了一切。
赵亮又变成了拦道杀官劫囚的彪壮好汉了。
外间一点声音也没有,他悄悄推开门一看,小红果然在小床上睡的正香。
那加料的茶水他是很一视同仁的,院子里一老两少仨个女人都给撂倒了。
灶房里亮着灯,赵亮摸过去看了一眼,李婆子人不在,那就是在厢房了。去到厢房看个究竟,李婆子人在床上呢。
喝了空间出产的精品曼陀罗花为主料制作的蒙汗药,她们三个不到明早是醒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