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男人都是天生的演员吗?”她哂笑,“我是不是需要给你准备一杯酒?好让你三分醉,演到我流泪?”
不过……
论演戏,面前这个人和薄应雪相比,还是差太多,那位啊…才是真高手,把她哄得团团转,卖了都心甘情愿替他数钱。
“你走吧,我现在没心情和你说这些没意义的话。”她下了逐客令,怕他误会,又仰头补上一句,“以后也不想。”
两人对视。
他能清楚地看到她对自己的排斥,以及极力隐藏在那之后浓重的悲伤。
事到如今,他当然不会自作多情地觉得那是为了他。
但或许……他能替她抚平,能给她微不足道的一点安慰。
于是他不假思索,也顾不上去思索,本能地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在风幸幸猝不及防间把人拽进怀里。
他抱着她,像抱着失而复得的美梦。
双臂死死克制住她的挣扎,他垂下眼睛,动容地说:“你可以和我说的……幸幸,你有什么不开心,可以和我说的……”
没有资格继续待在她身边,但至少,安慰这样简单的事他能做,也想做,只要…她还肯给他机会。
不远处。
一辆低调的小轿车里,温苒死死盯着那对拥抱的男女,眼里的光不断破碎,理智寸寸崩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