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的一角,风幸幸独自站在办公室门前,也在看窗外的雪。
小时候常听应姨提及薄家两兄弟名字的寓意。
应月哥出生在满月夜,也确实成长为了一个如月般温雅的人;而薄应雪,据说他出生那天,南城下了一场罕见的大雪,曾经她以为,他的心肯定比雪还冷,否则嘴里怎么会蹦出那么刻薄的话来?现在她才看清那片冰冷背后绝美的纹络。
他才不冷!
他不过是不懂怎么去表达。
一想到薄应雪年少时摆臭脸背后的真实心理,风幸幸就忍俊不禁。
恰逢林启从隔壁出来,撞见这一幕,很上道地说:“风董,需要您过目的文件已经处理完了,接下来也没什么事,您要是有别的安排尽管去。”
风幸幸看了眼时间,下午三点五十。
今天她要回去和薄应雪过平安夜,本就没有加班的打算,所以早两个小时下班也没多大区别,便听取林启的建议,提前离开。
“正好,我还想再挑个小礼物。”她笑着说了这么一句,没让林启叫司机,自己拿上车钥匙,走去电梯。
挑礼物送给谁,不用问也知道。
林启望着渐行渐远的身影,无声地笑了笑,低头给弟弟发消息——【老板娘下班了,要去给老板挑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