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元节后,天气彻底转凉。
各大财经周刊像是约好了一般全都用薄应雪做封面、给出大篇幅的采访报道,倒是没再骚扰过风幸幸,风幸幸知道,这是薄应雪和各大媒体谈判的结果——牺牲自己的清静来保她清静。
也亏得如此,她免去应付媒体的骚扰,工作进度比预期还快。
唯一让她感到不适的是新区开发免不了和霍从淮碰面,男人并不像酒会那晚一样冲过来说一通乱七八糟的话,只是隔着人群远远注视着她,然而定在她身上的视线太过强烈明显,搞得周围的人误会他们俩有什么似的,甚至还生出他们旧情复燃的流言。
真是有够搞笑!
且不说她现在有交往对象,就算没有,她也做不出觊觎别人老公这种不道德的事。
她行得正坐得端,完全没影儿的事别人没跑来跟前问,她要是特意去解释反倒显得欲盖弥彰,索性不理会,推了新区开发的会议,由秘书代为出席,她和霍从淮没了交集,过段时间流言自然就散了。
她是如此避之不及地把人从她的世界里摘除,被她远远抛在脑后的人却在后悔的情绪里陷得越来越深——
一切仿佛回到了两年前。
霍从淮又开始流连酒吧,长时间地不归家,仿佛这样,他所面临的难题就会迎刃而解。
他爱温苒,也爱风幸幸。
但很明显,天平在他意识到自己的感情后逐渐偏向了后者;至于前者,更多的是责任和愧疚。
而这一切,温苒虽然不知情,却敏锐地感觉到丈夫的变化。
每次给他打电话过去总说在应酬,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关切,可分明少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