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裁剪精良的定制礼服。
风幸幸觉得他穿哪一件都好看,不过最后还是指了那件黑色的:“这个吧,跟我的裙子更配。”
怕他不明白,造型师将风幸幸今晚的礼服推了过来,是一条黑色一字肩礼裙,非常简单的设计,没有过多的装饰,却正因如此,显得十分大方贵气——和他那套黑色礼服的确更配,毕竟白色太温柔,气场上驾驭不住。
“听你的。”薄应雪温声说完,转而换上淡漠神色,吩咐造型师,“就这件,下去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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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
新区的开工宴准时开场。
出席此次酒会的都是南城上流举足轻重的角色,以及一些实力超群的企业家。
霍家称得上是豪门,可由于这些年持续走下坡路,前段时间还遭遇濒临破产的危机,如今大不如从前,因而霍从淮和之前的酒会一样,遭到冷待。
不过生意场上成王败寇很正常,这样的反差他并不是不能接受。
假意寒暄了一阵,他独自走到角落,沉默地喝酒。
中途温苒来了电话,说胎动有点异常,问他现在有没有空带她去医院看看。他本该回去的,毕竟作为今晚酒会可有可无的陪衬,他提前离场估计连个发现的人都没有,可一想到今晚的酒会风幸幸也会出席,他便鬼使神差地告诉她,这场酒会很重要,脱不开身。
温苒向来善解人意,这回也一样,怕耽误他正事,忙改口说可能是自己多想了,让他别跟着担心,好好应酬,很快挂断了电话。
他感到抱歉,可双脚却像钉在了这里一样,无法动身离开。
他只能一杯接一杯地喝酒,把那份愧疚给压下去。
又一杯喝空的时候,门口传来不小的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