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告诉他都是过去的事了,况且还只是一句赞美,他不该在意,更不该和故去的哥哥作比较,但心底最隐秘的地方还是肆意生出晦暗的念头。
他还是一如既往会隐藏。
风幸幸和唐盈都没看出他的异样。
唐盈还在搓着鸡皮疙瘩,直呼受不了:“大晚上的我干点什么不好非要坐在这儿吃你们的狗粮?我要回去了!”
风幸幸跟着站起来:“这么快就要走了?你才刚来。”
唐盈用眼睛斜瞄薄应雪。
八卦对象都来了,当着人家面还怎么聊?
她拿上包,走之前对薄应雪说:“你赢了,接下来的漫漫长夜,幸幸你一人独享。”
风幸幸:“……”
别以为她听不出这话里有车!
唐盈一走,这下彻底成了二人世界。
风幸幸扯着薄应雪袖子,继续追问:“说真的,你到底干嘛跑这儿来?”
总不可能是一确定关系就像那些有变态控制欲的疯批一样随时随地监视她,连跟同性之间正常的交往都给阻断!她家竹马再坏也不过嘴巴坏,脾气臭,而且还是在小屁孩不懂事的时候,要说三观,那是百分百的正。所以她想,他来找她一定是有什么要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