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熟的声音让风幸幸立刻就抬了头,对上周砚明亮的眼眸,她诧异了一瞬,很快点头招呼:“周老板。”
“好久不见了。”周砚说。
“是啊,好久不见,最近都在忙新项目。”风幸幸随口寒暄,“周老板怎么想着来Drown?上次被我安利到了?”
一提上次一起喝酒的事,周砚不免想起那晚冲动下的告白,注视风幸幸的目光炽热了一度,很快又黯淡下去。
“啊……有人组了个局,不是我做东,所以就没去我那儿。”
周砚说完侧了侧身,亮出一行同伴。
风幸幸顺势看了眼,全是些玩世不恭的富二代,不少熟面孔,她和霍从淮交往的时候见过,是他那个圈子的人。
她自然也看到了霍从淮,视线在他脸上一扫而过,半秒都没停留,俨然在看一个陌生人。
也确实是陌生人。
从她幡然醒悟那一刻起。
她收回视线,重新看向周砚,与他客套:“难怪,周老板那儿的酒不比Drown差,不会有人不喜欢。”
周砚挠头憨厚地笑了笑:“我说过了,你要喜欢随时来。”
两人寒暄着,气氛愉悦。
一旁被风幸幸直接忽视的霍从淮,脸上却是截然相反的沉凝。
卡座上方的灯光虽不明亮,却足以将风幸幸脖颈上的暧昧照得一清二楚。
那些痕迹意味着什么,经历过的人都懂。
在一起两年他都没碰过的女人,却在和他分开后立马承欢别的男人身丨下,他用力咬紧后槽牙,一股不可名状的情绪冲击胸腔——是当初和风幸幸提出退婚时,他想都没想过的嫉妒和愤怒。